故事:女兒不慎走丟,婆家人鬧個天翻地覆,這次我不再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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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張姐,你們昨天中午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女孩,齊我胸口這麼高,扎着兩個小辮,上面有粉紅色蝴蝶結,白色運動服,有粉紅色兔子。還有一個男的,大概這麼高……」

齊悅蘭努力回憶着,用手在自己頭頂上方比劃着記憶中的高度,生怕記不準確而錯失了尋找女兒的機會,聲音已然嘶啞。

「是平頭,頭髮……花白,皮膚……有點黑,戴着口罩。我家糖糖在小花園等我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坐在路口長椅上,一定是他帶走了我女兒,一定是他!」

故事:女兒不慎走丟,婆家人鬧個天翻地覆,這次我不再忍氣吞聲

這副模樣的男人附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數普通中年男人不都這個樣麼,何況還戴着口罩。

清潔工張姐只是搖頭,半是同情半是不耐煩地道:「我真沒看到。你這樣找孩子沒用的,說不定拐子早就跑到其他省去了,現在一天都可以到國外咯。」

她邊說邊開始掃地,聲音逐漸遠去,就好像齊悅蘭的希望一樣,越來越小。

不死心地又追問了一通的她頹然回到家中,一天一夜沒睡大腦嗡嗡直響,幾乎什麼都沒吃,僅憑着一股勁兒撐着四處奔走。

倒在沙發上雙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她拼命思索,想找到辦法,大腦卻如同漿糊般完全不能運轉。直到臥室門和大門前後傳來「砰」的巨響,這才讓她從混沌中稍微清醒過來。

她木然站起身來走進臥室,一片狼藉,抽屜大開着,也不知少了什麼,衣櫃裡空出許多,屬於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或蜷縮在櫃角。

她跌坐在化妝凳上,鏡子裡映出兩個女人。

近處這個隨便用發圈紮起來的頭髮凌亂散落幾縷,上半截黑直下半截栗色小卷,顯然很久沒去理髮店了;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無神的雙眼上方沒有畫眉。

遠處牆上結婚照里的女子梳着精緻髮髻,眉目如畫,巧笑倩兮,幸福滿滿。哪裡會是同一個人。

直到手機傳來信息提示音,她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抓過手機,卻是電話手錶軟件的充電提示:「寶貝的手錶電量僅剩15%,請及時為手錶充電。」

再往上是數不清的信息:「媽媽給寶貝打電話了。」

恐懼、害怕、擔心、內疚……種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齊悅蘭緊緊攥着手機痛哭起來。

哭過後心裡緩解了些,這才感覺到渴和餓。

廚房水池裡是婆婆他們用過的碗筷,垃圾桶塞滿了外賣盒,冰箱裡只剩一個西紅柿兩個雞蛋,柜子里有小半把麵條,開水瓶空得好像沙漠。

知覺一旦回來,喉嚨頓時乾涸得火燒火燎,悅蘭拿起消毒櫃裡僅剩的乾淨碗接了些自來水咕咚咕咚灌下,緩解了喉嚨和胃的灼熱。

接着煮了個西紅柿雞蛋面,西紅柿隨便沖沖就剁成幾塊扔進鍋里,雞蛋也直接敲進去,賣相不好無所謂。

呼嚕嚕幾口填飽五臟廟後,扯開床上揉成一坨鹹菜的被子,將自己扔了進去。

實在是疲乏極了,她閉上眼睛立馬沉睡過去。

「糖糖,媽媽要去買菜,你想下樓玩會嗎?」

糖糖穿着才買的白色運動服,胸前印着一隻可愛的粉紅色兔子,扎着兩個小辮子,俏生生站在齊悅蘭面前:「我想下樓玩,在小花園那兒等媽媽。」

齊悅蘭結婚五年多糖糖也五歲了。

當初她和唐岳強戀愛時父母不同意,覺得唐家條件不好會拖累女兒,可她居然懷上了,兩老只好答應了婚事。

唐岳強也算有骨氣,老齊怕委屈女兒,結婚時提出把自家老房子重新裝修做婚房,他怎麼也不答應,說一定不會讓娘家親戚說悅蘭倒貼讓她抬不起頭來。

於是兩人租了套兩居室,把婆婆袁巧娥從鄉下接來照顧悅蘭。

悅蘭懷孕不嬌氣,除了孕檢都正常上班,婆婆在家打掃衛生做好飯菜,等他們下班回來就有熱騰騰的晚飯,一家人相處得挺融洽。

為了早日買房,唐岳強越來越忙,一周恨不得七天加班,還總是出差。付出總算有回報,很快簽了不少大單,在糖糖上幼兒園之前貸款買了這套二手兩居室。

之後悅蘭申請換到後勤崗位,工資少了一大截可勝在輕鬆,每天準點下班照顧糖糖,白天空閒時還能偷偷做幼兒園布置的家長作業。

糖糖出生後袁巧娥稍微做點家務便抱怨腰酸腿疼胳膊抬不起來,悅蘭工作相對輕鬆,下班回來除了帶娃還要做家務。

周末更是忙碌,早中晚餐、趕培訓班、打掃衛生洗衣服擦廚房,陀螺一般轉個不停。

他們單元樓下正對着小區花園,花園裡有滑梯、鞦韆,有時奶奶和爸爸不在家,媽媽買東西時糖糖不願意跟着去超市,就在小花園玩着等她。

一開始悅蘭不放心,可見很多小孩都自己在那玩,而且超市拐個彎就到,來回不過十幾分鐘,便壯着膽子讓糖糖在那等。

第一次走到半道實在熬不過心裡各種可怕的想象便小跑着沖回來,糖糖乖乖地坐在滑梯上笑着喊:「媽媽!」

第二次她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超市買了醬油忘了蔥,又迅速趕回小花園,糖糖依舊在滑梯那裡甜甜笑着。之後她便慢慢放心了。

小花園路口的長椅上坐着一個男人,糖糖邊說「一會兒見」邊蹦蹦跳跳往滑梯跑,她目送女兒背影時順便瞅了下男人。

應該五六十吧,戴着口罩,最近流感爆發,不少人戴了口罩,倒也不足為奇,旁邊放着一袋東西,應該是哪家老人買菜回來在這歇腳。

仿佛他扭頭看着糖糖,可她來不及細想,婆婆說二姑和二姑父進城置辦表妹的嫁妝,老公陪着去車站接人,讓她在家做幾個菜接待客人。

拎着滿滿一袋子排骨、蔬菜和老公中途打電話回來特地交代姑父也來了而買的酒,悅蘭急急朝着小花園趕去。

她後悔沒帶小拖車過來,又後悔為了省幾毛錢不捨得在超市再買一個購物袋。

這麼多東西全裝在一個袋子裡實在太重了,不僅勒手,隨着走路的搖擺還不停地撞在腿上,可她不夠力氣,只能邊走邊頻繁換手,讓手和腿減輕點疼痛感。

今天買菜時間比平時長,雖然中途給女兒打電話一切正常,可她還是心急如焚,平時很短的距離因為步履艱難和焦急而變得漫長。

拎着東西不方便掏電話,她走到小花園門口就開始放聲喊女兒。

原以為馬上就有清脆的答應聲,可悅蘭連喊幾聲都無人答應,提高聲音又喊了幾遍,仍然沒有回應。

她着了急,把袋子往門口的長椅上一扔就跑進去,滑梯和鞦韆靜靜地待在那裡,一個孩子的身影也沒有。

「糖糖!糖糖!」她聲嘶力竭地大叫,猛地從床上坐起。

捂住臉,滿手濕漉漉的。

昨天中午,女兒就那麼消失了,她不能想象自己再也不能將那個溫暖的小身體擁入懷中,再也不能聽到她說「媽媽我愛你」。這比要了她的命還可怕。

她不停撥打女兒的電話手錶,瘋了似的在小花園內外奔跑嘶喊,看到任何路過的人就揪着問。

婆婆一行回來遇到她聽完語無倫次的敘說後,丈夫嚇得呆愣在原地,婆婆想說什麼卻眼睛一翻軟了下去,身後的二姑和姑父連忙撐住她。

物業不住提醒是不是要報警,可暈倒的老太太讓幾人慌了神,悅蘭拿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丈夫就怒吼着讓她趕緊搭把手先把媽抬回家。

七手八腳地把老太太弄回家又是掐人中又是順氣還餵了粒速效救心丸,這才悠悠醒了過來。

在老太太和二姑抑揚頓挫的哭嚎聲中,悅蘭拉住身邊中等個頭,看起來應該是頭兒的警察,哆嗦着道:「警察同志,您、您看,什麼時候能找回我女兒啊?」

剛趕來的警察推了推眼鏡,同情道:

「大姐,您的心情我理解,我們做完筆錄立刻安排對物管和周圍群眾的詢問,還會調看小區和路口的監控視頻。我們和您一樣,希望能馬上找到孩子,可是……」

他頓了頓:「你們應該第一時間報警的,時間非常重要,多過去一分鐘,就有可能逃離我們的監控範圍。總之,我們會盡一切努力的。」

齊悅蘭直想扇自己兩巴掌,突然她想起什麼,充滿希望地掏出手機點開電話手錶軟件給警察看:

「您看,孩子的電話手錶位置顯示還在小區呢,她一定還在小區里呢。是不是到別的小朋友家玩去了?或者是還沒離開咱們小區?」

她噙着眼淚望着警察,想聽到他說是的。

「有這個可能,物業已經在小區群里詢問業主了,你也可以在群里問一下,如果是的話那就最好了。」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更可能是手錶掉在小區里甚至被故意扔掉了,我們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案例。」隨着警察的話語,悅蘭的心剛踏實點又懸上了天。

警察離開後她繼續奔走在小區周圍,見人就問有沒有看到那樣一個男人和小女孩。

遇到熟悉的安慰兩句,她便忍不住後悔,就想狠狠揍自己一頓,明明都看到這樣可疑的男人,為什麼會傻到留女兒一個人在那兒。

傍晚她去了派出所,人家說詢問沒有什麼結果,監控也沒查到可疑畫面。物管說小花園旁邊的攝像頭壞了一天了,報修後售後還沒來修。

她小心翼翼又倔強地說:

「警察同志,我覺得我女兒沒有離開小區,真的,我能感覺到。你看,電話手錶的位置還在我們小區呢,你們……挨家搜一下,對,挨家搜查,肯定能找到我家糖糖。」

警察同情地看着她:「大姐,按規定我們只能找業主詢問,不能強行搜查。」

「如果你有懷疑人選,比如你和你家人跟誰有仇,我們可以想辦法找個理由進去看看,但是……沒有確鑿證據要看全部人真的不行。」

回來時她和物管吵了一架,物管值班的小伙子覺得她可憐也覺得自己委屈:

「大姐,您跟我嚷嚷也沒用啊,攝像頭壞了我也沒辦法啊,這不是我管的事,要不明天早上您再來跟我們經理說吧。」

是啊,和他吵有什麼用,就算吵贏了修好攝像頭也不能拍到之前的畫面,女兒也不會因此回來。如果吵贏就能看到女兒的話,她可以立刻衝到街上和全世界開吵。

她失去了鬥志,如蔫了的白菜回到家中。

沒人問她是否吃了、累了,婆婆尖厲的聲音像尖刀一樣插過來:「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把孩子一個人扔在樓下,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可憐的糖糖哎……」

她又開始哭嚎起來,二姑也在旁一唱一和。

她心裡揪着疼,不是因為婆婆的斥責,而是想着糖糖從沒離開過媽媽身邊,她現在害怕嗎?在哭嗎?有沒有被人打?會不會受到其他欺負……

不敢再想下去,她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丈夫,可迎來的卻是充滿憎惡的眼神。是啊,他怎能不恨自己,是自己親手把孩子弄丟的啊。

悅蘭怯怯地收回目光,縮在沙發一角,儘量縮得更小一點,似乎這樣才能從他們嫌惡的目光中消失。

二姑陪着嚎累了的婆婆回次臥休息,二姑父和岳強住主臥,悅蘭伴隨着房間裡的呼嚕聲獨自在沙發上坐了一宿。這難熬的黑夜糖糖肯定睡不着,她要陪着孩子。

仿佛有了幻聽,她感覺耳邊真的傳來了糖糖喊媽媽的聲音,她流着淚輕輕地答應着:「乖乖,不哭,媽媽在,媽媽在。你快回來呀,寶貝。你乖一點,趕緊讓媽媽找到你啊。」

第二天一早,岳強起來鑽進次臥嘰嘰咕咕說了一陣,再出來時滿臉憤怒:

「齊悅蘭,我昨晚一宿沒睡都在想這事,糖糖的事你要負全部責任,我……我現在根本不能看見你,一看見你就想到糖糖,我心裡就難受得不行。咱們……離婚吧。」

說到最後他見悅蘭抬起頭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不由有些慌,聲音不由自主低了下去。他想把目光轉開,又怕齊悅蘭認為他心虛,便乾咳了幾聲:

「咳咳,咱們這幾天繼續找糖糖,不管、不管找得到找不到,反正,這日子已經過不下去了。」說罷他轉身又進了臥室。

齊悅蘭其實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她木然地看着老公的嘴一張一合,仿佛在說什麼離婚。

可她滿腦子都是糖糖,等唐岳強進臥室後,她便起身用手把頭髮抓了抓,用手腕上的發圈隨便紮起來便出門奔走於派出所和小區內外。

直到回來後唐岳強和婆婆帶着行李箱砸門而出的聲響才讓她混沌的大腦稍微清醒了點。

睡了一會便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單位要好的同事打來問她糖糖的情況,同事寬慰了幾句說領導又給了她一周假讓她不要着急。

掛掉電話她心下淒涼,同事朋友尚且如此,可那個最親密的人糖糖的親爹,卻只想着離婚。

屏保是糖糖可愛的笑臉,那是她五歲生日時拍的,將手機攥緊又鬆開,鬆開又攥緊,她想:只要找到女兒,這個婚離不離無所謂。沒有了女兒,家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家已變得不再像家。

生完女兒醫生說她子宮受損不能再次懷孕生子,婆婆的臉色就不再好看,隨後身體就「虛弱」得做不了家務,掃個地都要哼哼胳膊疼腰疼。

她只好轉崗照顧家和孩子,可也因此收入銳減。

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唐岳強升職加薪後越來越忙,常常不回家說加班晚了住單位宿舍,周末也要加班出差,回來就癱在沙發上刷手機,根本不與孩子親近。

她抱怨了幾次,婆婆便拍着桌子責怪她不理解在外打拼養家的男人有多辛苦,這個家都靠男人養着,她不心疼不感恩戴德還雞蛋裡挑骨頭。丈夫也嫌棄地說她根本不懂他。

日子久了,她不再說什麼,習慣了一個人帶孩子,一個人做家務,一個人入睡……即使她察覺丈夫的不對勁,可她還是想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哪怕它有點冰冷。

悅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些先丟在一邊吧,先想想當前最要緊的事。

警察說小區和門外街道的監控中沒有看到可疑人員,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糖糖還沒有被帶出小區,如果在本小區,那應該就在本棟樓,所以其他地方的監控都沒拍到他們。

二是她被藏在車裡或其他什麼能夠隱藏一個五歲小孩的東西里被帶出去,比如以前看的新聞里說的垃圾桶之類的。

另外,這個人對小區很熟悉,能在那裡動手應該知道攝像頭壞了的事。

不管哪種可能,都不會是臨時起意,肯定是本小區住戶或者經常出入這裡。可是,到底會在哪裡?糖糖到底被帶到哪裡去了?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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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8 03:09:20

確實不錯,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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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8 23:07:54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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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9 04:07:20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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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3 09:06:00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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