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靈格透漏做個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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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許金聲

(前言:海靈格先生已經於去年逝世。當消息傳來後,一絲悲哀之後,我開始沉入一些深深的回憶,同時,我也不由自主開始回味、思考他的工作坊,對我的啟迪。我有幸三次參加他的工作坊,其中一次,還讓他做了個案。尤其幸運的是,我對他進行過兩次採訪,談到了一些很有深度的問題。關於這些,以後另外撰文。——關於他的家庭系統排列,有很多爭論,沒有定論。但不管怎樣,它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值得我們去繼承、發揮。在網上搜索到這一個案,看了一遍,感覺還是能夠代表其風格,特此在此轉載,並對作者英子姐姐表示感謝。家庭系統排列,不僅把個人的問題納入家庭,而且常常納入家族系統。我感覺這是非常富有啟發性的。在我的心理治療實踐中,在舉辦「全人心理學·通心工作坊」的時候,在個案處理階段,已經借鑑了一些家庭系統排列的元素。如果感覺對個案的推進有需要,我還會使用經過了通心的理論和方法改造的家庭系統排列,我亦專門舉辦過這樣的工作坊。海靈格常常給人們一種神秘的感覺。其實,神秘,主要來自於他的功力。他並不有意為之。下面這篇文章來自《海靈格夫婦:憤怒的女兒》 ,作者英子姐姐。且在此項她表示感謝和敬意!這篇文章,描述了一個一個。在這個個案中,尤其寶貴的是,海靈格自己揭開了人們給他罩上的神秘的面紗,他坦露了自己對當事人做測試的方法。至少在這個個案中,沒有什麼超自然的神力。從通心的理論與方法,如何看待家庭系統排列,乃是一個饒有興趣和富有意義的問題。我在該文中用黑體字做了一些初步的點評。——許金聲)

《海靈格夫婦:憤怒的女兒》

2015年12月14日,喀山海靈格夫婦工作坊。

海靈格透漏做個案的秘密

下午提問時間,我又舉手,感謝蘇菲成全,我又上台了一次。蘇菲再三聲明,「這是提問時間,就上午做的案例回答一些技術上的問題。不做案例。」我坐在第四個提問者的位置,前面兩位學員在問一些技術上的小問題,蘇菲回答絮叨不休。輪到我,我已經緊張過頭地走神了。

站起來,經過海靈格,情不自禁多看他幾眼。可憐!來之前想過請他做排列,但現場那麼多人,情況都好嚴重,我就打消了念頭。我看着他蒼白的面色,冷灰的眸子,依依不捨;心說,沒緣份呀,你總該接受一下我的好意吧。但見大師冰冷一片,毫不動容。

許金聲:所謂「冰冷一片,毫不動容。」有的人覺得這是寧靜、超然的表情。看每個人當時的感覺了。

我只得坐到蘇菲邊上。卻見蘇菲板着臉,不看任何人,說:「她看着你,還是你做吧。」

我一愣。全場呆然。天知道我有什麼來頭?難道我真的是一位不凡的靈魂嗎?海靈格意外,手持話筒,緩緩轉過來面對我。

許金聲:「天知道我有什麼來頭?難道我真的是一位不凡的靈魂嗎?」——英子姐姐的感受非常有趣,且值得推敲。我感覺,海靈格的工作坊有一種神聖、神秘的氣氛,使人容易產生這種感覺。奇妙的是,這種氣氛不是海靈格有意營造的,而是自然發生的。

他蒼白的面色越來越嚴峻。我也就沉靜下來,任他觀察。也不說話,等着他施展靈修功夫,搜索我的心靈圖像。場上越來越靜。他簡直是如臨大敵,面容越發僵硬。我一言不發,這是一次出招。海爺這輩子接招無數,自然不怕。這點小把戲對他不算什麼。我端詳他灰色的眼眸。這雙灰色的眼眸如冰冷海底的光滑寶石,不沾半點人間煙火,只是靜靜沉在深水裡,冷冷地自顧泛光,與世隔絕般。

我向這雙奇特的眼睛微笑,心說,「我只是想看看內中機關。我可沒惡意呀。」

然而我搜索不到眼睛裡面有任何內容。緩緩地,海靈格開口,說,「我看見有一個人在等你。」

許金聲:這種做個案方式,有點像猜謎語。當猜着的時候,常常能夠取得驚人的效果。我不知道他的這種做個案方式是怎樣形成的。肯定有他的原因。為什麼不通過與當事人的互動來了解情況?這也用不着太多的時間。如果是我來做,就是直截了當地問,「有什麼不舒服?」「想解決什麼問題?」等。從當事人的回答情況(當然不能夠說什麼就信什麼),再來發現他的成長點,以及找到解決的方案。

他把話筒伸到我面前。

「誰呀?」我問。我的話馬上被現場轉譯成英語,接着是一句德語,最後俄語。海靈格夫婦認真仔細地辨別着。

「一個孩子。我不能肯定他是活着還是死了。」海靈格的聲音永遠不慌不忙。

不愧是我期待很久的大師。我承認,「我確實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可是我做不到。」

許金聲:海靈格在很多時候,有驚人的直覺。當然,並不是所有時候都如此。所以,他對自己的猜測也是不確定的,他用的是嘗試性的語言,帶有可塑性和模糊性。當他大體猜中的時候,對於當事人還是有一定震撼力的。而在這裡,無論哪種可能,海靈格都是對的。每一個女性,無論有沒有小孩,都會在小孩問題上有心結。

他伸手一指前方某處,我就站了上去。

看客聳動。他們還以為我是來求子的。實際我多年單身無對象。我只是按圖索翼,想要求助大師幫我解開業障。來之前我略鑽研了一下演化占星學,發現自己此生要轉化的業障隱約有三層,真是劫難深重。來到喀山後,在偶然的情況下,我在古老的東正教聖母領報大教堂聖母子像前遭遇瑪麗亞,那是一次匪夷所思的神奇經歷。之後我們還在一座世外桃源的小島上住了一晚,觀看一片漆黑中冰河上的燈火,一大早沿着斯維亞日斯科冰河散步。我們還曾駕車沿着伏爾加河遊歷韃靼斯坦共和國的美麗河山。坦率地說,在13日參加海靈格工作坊之前,我認為見不見到海靈格已無所謂,反正此次喀山之行收穫早超過預期。我深重的業債,聖母子像前那位偉大的靈魂也只是幫我消解了一部分,海靈格又可以幫到我多少呢?

許金聲:英子姐姐在這裡談到的經歷可能有靈性方面的體悟和提升,但即使有,它們是不能夠替代對於原生家庭的心結的處理的。靈性方面的體悟和提升,有時候也會有一定的副作用。它讓我們隔離、逃避了一些更基本的原生家庭問題。打一個不一定確切的比喻:就像我們還沒有完全學會走路,就要去跑步一樣,儘管有時候能夠跑一些路,但常常也可能跌倒。

海靈格要一個中國女孩上台,站在我對面。「她是你的孩子。」

我欣喜地過去想抱她,她卻木呆而驚懼,雙手搖擺,不讓我過去。我呆呆地,捧雙手如同捧一顆心。過一會,我再次試圖過去抱她,她驚懼而欲泣,往後台躲。

許金聲:我認為,家庭系統排列不是一個一成不變的治療模式,它也在發展中。如果說有一定問題,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裡。它的理論假定,代表參與後,他們都能夠進入狀態,把個案推進。其實,並不一定。1、我親自做過實驗,同一個當事人的親人,選不同的人來做代表,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表現。2、代表難免把自己的心情、問題、心結投射進去。3、他們未必能夠表達出這個家族的潛意識。結果通心改造的家庭系統排列,首先要求導師對這些問題進行判斷,選代表後,要引導這些代表放鬆,暫時把自己真實的身份拋開,儘量進入到當事人的場域以及他的家庭系統。

有人,是蘇菲從後面把我的頭別向另一方。舞台另一側,出現一位陌生的中亞美女,烏黑的頭髮和眼睛,吊墜耳環,雪白皮膚,曼妙身材,似乎是一位艷麗的韃靼波斯混血美女。我一見就生出喜悅之心,歡喜地過去捧住她的臉。

她五官細緻的面容,先是一片溫柔美麗之色,漸漸,變化出醜陋來,我放開她。她也別開頭,露出冷臉來。兩人漸漸疏遠開。我再想接近她,她驚懼逃避,往後台躲。

許金聲:這裡的描寫意味深長。——心情不好的時候,美女也會逐漸變醜。五官的表面感受,被深層的心理投射取代。

這怎麼回事呢。我茫然轉身,又去試圖接近我的孩子,孩子依舊面露驚懼,逃避躲閃,彷佛面對一個刺人的傢伙。我真的茫然了。

許金聲:「茫然轉身,又去試圖接近」,這顯示出當事人處於一種低能量狀態,在這種能量狀態,傳遞出去的東西也是低能量的。人一般都喜歡和能量高的人接觸。

「你媽媽發生了什麼事?」蘇菲問我。原來那美女是我媽媽的代表。

「沒什麼,她在敬老院裡。」

蘇菲吃驚,「你媽媽活了這麼長嗎?她有活了這麼長嗎?」海靈格也是面露驚異之色。

他們可以感受到來訪者和媽媽的連接情況,估計能量派的蘇菲嗅覺更敏銳些。也許在他們感受中,我媽媽已是個死人。其實我媽自幼是小兒麻痹兼輕微精神遲滯,出生到現在一直是被照顧的對象,被親友認為是個拖累。我如實告知,「她是一個從小被認為是活得沒有意義的殘疾人。」這句話海靈格認真地聽翻譯兩遍。終於,他釋然。他招呼我坐到他身旁。

這回,老爺子笑得很得意,「許多次了,我做這種測試。我總是對婦女說,我看到有一個孩子在等你。每一次測試都很準。」他篤定地笑着,一字一句,向我下鐵口神斷,「你的氣場令人不安,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會感到很不安全,他們會一個又一個地離開,最終只剩下你孤零零一個人。」

許金聲:海靈格自己透漏了「天機」,我也猜對了,他的確是在「測試」。正如他坦言:「許多次了,我做這種測試。我總是對婦女說,我看到有一個孩子在等你。每一次測試都很準。」

海靈格對當事人說:「你的氣場令人不安,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會感到很不安全,他們會一個又一個地離開,最終只剩下你孤零零一個人。」這種給當事人下斷語是有很大風險的。如果斷語是確切的,在當事人有能力承受並且消化的時候,相當於給當事人照鏡子。但如果當事人的能量不夠,很可能就給他造成限制。

他把話筒伸到我面前。

海靈格是靠掌握話筒來掌控的。我從未有掙脫他掌控之意。臣服於海靈格是人生最好的選擇。一切如是。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樣,在生活中我一直被認為是個大好人。」肯直面現實是我的優點,這回我卻要挽回一些道德上的面子了。

蘇菲問我,「你多久去一次養老院?」我回,「一周兩次。」「那每次你呆多久?」「不是很長。其實我也只是去年剛剛把她送進養老院,之前我和她一起生活了很多年。」蘇菲低頭,伸手一指前面,我又站到原先的位置。

「媽媽,你快點死吧!」她給了我這句句子。

許金聲:在這裡顯示了蘇菲出色的洞察力,直達當事人的一個關鍵的心理情結。沒有她的支持,當事人未必喊得出這句話。這種有預見性的話,非常具有穿透力,即使不能夠馬上奏效,在以後也會起作用。

我有些拒絕,「以前我是有過這種念頭……」

蘇菲向全場解釋,「從前她和媽媽長期生活在一起,有過念頭希望媽媽早死。最近一年,她把媽媽送去了養老院。養老院是什麼地方?那就是老人等死的地方,去了那裡之後,她不必再忍受媽媽,所以就不必盼望媽媽早死了。可是,她需要去愛,她應該去愛媽媽的。而她沒法去對媽媽好。於是,她只能對別人好了。於是,她就成為了別人眼裡的大好人。」全場恍然。

「媽媽,你快點死吧!」她繼續鼓勵我說這個句子。

於是,我朝着中亞美女,即我媽媽的代表大喊,「媽媽,你快點死吧!」

許金聲:蘇菲的通心力在這裡直達當事人內心。她的鼓勵奏效了!

奇特的憤怒和悲傷就在那時升騰而起,燃及全身,我昂首憤怒,流淚悲傷。哪管什麼攝像機?一千人的觀眾,除了海靈格夫婦,誰能理解到我人生苦楚?四十年的記憶彷佛打散成一團白色模糊的紙張,迷糊我的眼睛。我被逼成為所謂孝女,被逼單身孤零零一個奮鬥,被逼活得像男人一樣堅強,這些歷史壓抑在陰霾的時空裡,何時到盡頭?

對面中亞美女美麗的臉上,出現陰兮兮的詭異之色,有冷笑的意思。從前在家,母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有意窺探我騷擾我時,常有類似神氣。

蘇菲的解說再次及時響起,「我們的人生,需要媽媽的祝福。如果人生道路上,得不到媽媽的祝福,那麼他的前途就黑暗一片,沒有出頭之日,無論男女都一樣。一個人的媽媽如果是好的,那麼他的人生就像陽光普照,鮮花鋪路一樣美好。如果一個人的媽媽是不好的,那他的人生永遠沒有出路,找不到溫暖的歸宿。像她現在這個樣子,既不認同媽媽,又得不到媽媽的祝福,將來很可能老了孤零零一個人,沒有孩子。」

許金聲:這種祝福必須是通心的,否則沒有價值。從我的經驗看,對於一些人,這是一個艱巨的工程。這些人的媽媽是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她們自己就缺愛,從來沒有處理過,接受過治療。她們很難能夠做到與兒女通心。這種情況的逆轉,常常需要當事人(兒女)先成長,一直成長到與她們能夠通心。也就是做到社會學所說的「反哺」。很多情況由於通心的成本過大,即使有人指導,一輩子都難以發展到這個程度。

蘇菲絮叨預判我的這一切我全部在海靈格的書上讀到過。人的天性就是要認同父母,很多心理疾病和人生憂患的來源就是不能認同父母所致。最近半年我做過很多努力和父母進行連接,但在海靈格這裡排列出來的真相卻極嚴酷:媽媽拖累我,製造了我的痛苦,而她居然幸災樂禍,對我有怨恨。

空氣中我的悲憤情緒彌散開。一場子上千人都聽到導師下了斷語,我很可能有悲慘的晚年,孤零零一個人老死,沒有孩子。因為媽媽是不好的,並且不肯祝福我。而我知道,那基本是事實,至少在這個時間點之前是這樣。

作為鑽研八字算命和西洋占星多年的人,我對自己的結局也有和蘇菲一樣的預判。這就是為什麼我這個從未坐過飛機的人,突然來到遠在俄羅斯的喀山。就在十一月份,有一個朋友向我自訴,他在做家排後,事業運和婚姻運都上升了,而我觀看他八字,發現他這十年本是悖運當頭。於是趕緊追來參加海靈格的九十大壽工作坊。人生苦難重重,我本習慣忍受。可是,當蘇菲慫恿我喝破這句大實話之後,想不到我爆發出狂風暴雪般的憤怒。

許金聲:前面當事人已經說,通過在工作坊前的旅遊,她有靈性的體悟和提升。如果沒有這次治療,她的「狂風暴雪般的憤怒」會一直壓抑着。

我昂首,任眼淚風乾在臉上。蘇菲走向中亞美女,「現在,你想說什麼嗎?」她把話筒伸給她。中亞美女露出陰暗而篤定的嘲笑,揚臉向我發話,「只要我活着,你就有希望!」

「你聽見了嗎?」蘇菲回到我身邊,坐到我身後繼續嘮叨,「媽媽和爸爸都在我們心裡,是我們靈魂的一部分。一個人如果和媽媽不一致,對媽媽不接納,不會有孩子來到她的生活中……」我已經無心聽她絮叨這些老生常談,疲憊的思緒在昏暗破碎的童年記憶里遊蕩。就這時,療愈效果出現了。

從中亞美女那方向過來一種無形的能量場,碰到我身上,我胸前一熱,這種碰撞使得我的內在頻率忽然變化了,我安靜下來。呼吸也平穩了。三天前,在喀山聖母領報大教堂聖母子像前,也有過這種碰撞,不同的是,當時我的反應是哭泣不止。

我自覺平靜下來,輕鬆許多。差不多同時海靈格湊過來,和坐在我身後的蘇菲用德文低聲交流幾句,兩人點點頭,似乎是在說:差不多了。

我有些恍惚。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想到時,再看對面的中亞美女,她恢復了嬌美的儀態,也是一臉輕鬆,正向我微笑,很友好。她似乎也完成了轉化。

「OK!」海靈格適時點到為止,「謝謝你們!」

兩個代表下去了,只剩我一個。而我思潮起伏,沒有完全從憤怒後的茫然中甦醒。我呆呆掃視這兩位舉世聞名的大治療師——蘇菲和伯特·海靈格。一種五體投地的敬佩和感激油然而生。我看向海靈格,決定給他一個吻手禮,像一個教徒對紅衣主教那樣表示尊敬。

我單膝點地,朝向大師,去握他擱在膝蓋上的手。他卻縮回手,冷峻地盯着我眼睛,說:「我和你媽媽在一起。」

許金聲:海靈格是立場非常清晰的導師,在重要的事情上,絕不會盲目地去做,或者答應什麼。這次他是利用自己的權威,提示當事人需要與母親和解。和解,就通心理論來看,是一種最初級、基礎的通心。

要我向我媽媽下跪,這是不可能的。我不禁站直,忍不住喊,「那你可以問她感覺還好嗎?」翻譯正要伸話筒給我,被海靈格制止。大師冷冷地盯住我眼眸,久久不說話。我讀出他的眼神說的是,「我給你的就只有這一句話。你今後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媽媽。你唯有對媽媽好,才有出路。」

一提到媽媽,我又氣憤起來。海靈格夫婦保持了家排師應有的謙卑,斂目俯首,等待我離場。我只得平息情緒,向蘇菲拱手致謝。一步一步走下台階,身後的蘇菲又拿起話筒評點,「看,她願意向男人鞠躬,卻不能向女人鞠躬。一個人的行為是不會撒謊的……」

我在會場邊的角落裡來迴轉,平復情緒。攝像機應該是跟着我。不是很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彷佛很真切的,那糾纏我數十年的童年夢魘,最關鍵一部分的癥結,似乎是找到了,而且消解了。只用了大約十幾分鐘。

事到如今,回想那場排列,海靈格夫婦從診斷到排列到化解,每一步都是包含了豐富自信的經驗,遊刃有餘,出神入化。

一、此文摘自拙著《海靈格印象記(中)》,寫作於2016年初,根據現場回憶,記錄儘可能精確,但為文學效果,有部分裁剪。學習者宜具體參考錄像。

二、媽媽對我的多年怨恨,幾天後我想明白了,也是我曾身不由己對父母犯下過錯所致。我內心也懺悔。從喀山回到上海,看見媽媽她已沒有了埋怨氣,較平靜。從喀山回來兩個月後,我開始每天去敬老院看望媽媽,至今如此。後來又有數次母系排列,現在我們母女關係已經非常融洽,彼此眷戀。

許金聲:當事人沒有談到,在做個案之後,她關於孩子的觀念、需求,有沒有什麼變化。這是令人遺憾的。在我的工作坊之中,所做的個案,在處理當事人與親人的關係後,當場當事人的感覺就有變化。經過回訪,在實際生活中,當事人與親人的關係大多數都有積極的變化。

海靈格夫婦 我與海靈格夫婦 在常州全人心理學基地舉辦運用家庭系統排列做個案的專場。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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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6 07:02:01

太感謝你了,我們現在都已經和好了,謝謝!

頭像
2023-09-27 19:09:17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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